第(3/3)页 “但那个时候你不是一个人行动,”柳台城说,“你还有我、乐东,还有玄霞派的人,何况当时……” 他停顿了一下,回想起被宗主之卵附体的乐薇显然让他很痛苦:“当时你的情况也很不好,如果,哪怕,只要稍有一丝差错,也许你现在就不能……不会再这样站在我面前了。” 只是当时柳台城没得选择。 明辉观的事要不要打,怎么打,如何安排,都不是他能随便发表意见的场合,那涉及的不只是乐薇一个人的安危,而是两个世界无数人的性命。 柳台城只能服从安排,听从指挥,做好自己能做的事。 但现在不一样。 柳台城说:“现在我没办法直接帮你,乐东他能过去是能过去,但恐怕也不会同意。” 玄霞派做事有玄霞派的准则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