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季轻歌抽抽搭搭地道:“我也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是好想哭。我好难过啊。你、你不要离开我啊。” “你别担心,我不会离开你。” “对不起,是我想的太多了。可是我真的好害怕。”季轻歌脸在她身上胡乱地蹭,一阵胡言乱语。 包间门被人冷漠而粗暴地推开,那个中年男人满脸戾气地走了进来。 “祝觉,你在干什么?” 但他刚说完就愣住了。季轻歌正满脸泪水地抱着祝觉,一副不能让她走的样子。 怎么看都是季轻歌缠着祝觉。 季轻歌立刻警觉起来,借着这个姿势不让他碰到祝觉。 覃慎站起来叫服务生,要把他赶出去。 丁鹤礼貌地问:“叔叔,有什么事吗?” 他状似无意地透露出“季轻歌身世可怜只有祝觉一个朋友”“祝觉并不是主动不听话,她是被迫的”“有我在她们肯定都不会出问题,没人能伤害她”的信息,反正不给祝父带人走的机会。 中年男人被他说的根本没有正当理由带祝觉走,想直接带她走,却又被覃慎拦在外面,只能恨恨地看着,对着祝觉喊:“#¥%&*” 在场的人都懵了,听不出他说的是哪个国家的语言。 但是郁谨看到他捏着自己的项链,还故意把项坠向外扯了扯,似乎是在向祝觉质问什么。 他说完,保安就到了,礼貌地把他请出去。 丁鹤关掉手机录音,若无其事地招呼其他人:“还是吃饭吧。” 覃慎关好门,和声细语地问宋眠:“有没有吓到你?” 宋眠向旁边顾心裁的方向靠了靠,疏离地道了声谢。 覃慎握紧拳头,牙齿磨得咯咯作响,还是只能放弃。 祝觉在季轻歌的提问下终于说出了实情。 原来她父亲一年前做生意失败,性情大变,还被人骗入了奇怪的教派内,从此言行都变得诡异起来。 他开始不让她和异性做接触,还逼着她也去参加那个教派的仪式,如果她不答应,那么就会认为她违背了“神”的旨意,会给他带来灾祸。 上个周目,她之所以会死,就是因为没有按照要求,和异性都保持距离。 邪教害人。 季轻歌怔怔地看着她,眼泪突然就下来了,哭嚎的声音盖过祝觉的声音:“你也好惨啊。我、我爸好像也信这个。我们两个都好惨,嘤嘤嘤。” 眼泪流到一半的祝觉:……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。 午饭时间安全度过,很快到了下午。 郁谨看着阴沉的天色,再看着面前的篮球场和他熟悉的钱佐等人。 这就是系统之前跟他说的,他要和覃慎battle的,篮球赛。 第(3/3)页